呐,干的不错,这是付你的尾款。”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一栋单身公寓的楼下,一个男人在门口送别一个金发小女孩,她点了点钱,又说了几句话,便挥手离开了公寓。 路上,她买了一个雪糕吃着,烈日下的蝉鸣让人烦心,一路上背着背包,吃着雪糕的她,四处张望着,路上的小孩都在父母的陪同下,有说有笑。“啧。。。”她的脸上闪过一瞬间的厌恶,但瞬间就恢复正常了。在一个电线杆下,借着阴影,她从包里拿出手机,在上面划了几下,又按了几下后,吧电话贴到耳边。一只脚从拖鞋中抽出踮在电线杆上,有些微微发红的粉嫩脚底,毫无保留的展露了出来。“啊,你好,我是预约了9点到的露,距离约定时间还有45分钟,请问现在方便登门拜访吗?是。。。好。。。我明白了,那到时候见。”露关掉了手机,想放回包里。放到一半的时候,她仿佛突然想起了什么,手一顿,还是把电话拿了出来一阵点击后,她穿上鞋子,背好背包,向前走去。在经过一条无人的小巷时她的电话接通了“死了没?没有就赶紧给我起来听好了,今晚和明晚都要工作,很可能后天也要,现在你就给我死出来,到楼下。。。对钱在我手上,你还有5分钟但时间。”说着她挂了电话,从包里拿出一瓶黄色的液体,离开了小巷。在行走几分钟后,露在一个便利店门前,交给一个满身酒气,身体乌黑,双眼朦胧,衣服破旧的男人。同时,从男人手上,接过一个包检查了起来,男人摇摇晃晃的身体看四下无人,就想把手伸到露的衣领里。突然一把小刀不知从那里出现在露的手上,正反手抵着男人的喉咙。“如果你真的这么想死的话,我不介意下次在给你的酒里加点料!”露低声威胁着男人,说罢,又背起那个背包,收回小刀,面无表情的看了男人一眼,那种眼神如同在看一个死人,然后把那个包还给男人,头也不回的向小巷子走去。今天约的“爸爸”已经到了预订好了的公寓了,她得马上赶过去,不能再和这个废物色鬼多聊了。心里想着,脚步不由的加快了几分,一路小跑到了一个车站,“爸爸”正在站牌下倚靠着一辆超跑在等她。“爸爸,抱歉,抱歉我有点迟到了。”她一边跑一边套入角色,从这一刻起她们的关系就是“父女”了。因此,即便是第一次见面,为了给客户良好的体验,她必须尽可能的快速入戏。“欧,露露,你来啦,爸爸等你很久了。”那个男人有点微胖,但在西装的束缚下,只是显得体格比较大而已。露开心的挽住那个人的手臂,将事先拿在手里的名片,轻轻的塞到那个人手上。那个人任由露在他身上,用脸轻轻的蹭着,眼睛迅速的扫过她和卡片,以此确认身份。确认无误后,他递给露一张名片,并且亲自拉开车门,邀请露上车。路上,露像害羞的小女孩般低头不敢看“爸爸”,但实际上,她是在悄悄的记住那个人的姓名,爱好等一系列信息,让本次“包养”之旅的过程中,不会出现突兀的意外。身边风声呼啸,吹的露的头发四处乱飘,但这也是露想要的,她用的洗发水里面都加入了不少特殊的东西,让人问到以后,会有轻微失神。不过,幸好是指开阔的高速上气味并未达到让人迷离的浓度,只是这份来自秀发幽香,引得男人不由的为之侧目。终于,在经过几十分钟的高速后,两人顺利的来到了另一个城市,这里是富人区,几经周折的露到达此地后,早已饥肠辘辘,但她一路上对此只字未提,因为她知道,她只是一个玩具,一个扮演“过家家” 的玩具,而玩具是没有资格吃饭的。不知是露露出了一丝疲倦的神态,还是这个名为“金”的“爸爸”也饿了的原因。他邀请露共进午餐,此时,正是饭点,两人挺好车后,来到了一家日料店,要了一个包厢后,金跟服务员聊了几句,至于在聊什么这并不是露所关心的,她现在只需要点自己喜欢的食物即可,价格露是完全不看的这看图片,在这种,情况下,露迅速的完成了点餐,并且乖巧的没有玩手机,而是身子侧坐,一手撩着耳垂的金发,一手托着下巴看向窗外,她通过玻璃的倒影可以看见门外的“爸爸”。还在吩咐服务员的金,眼角瞟向了包间的方向,想问一下露喜欢吃什么,瞬间就让他瞄到了血脉喷张的一幕,因为日料店的包间都是要脱鞋进入的,而露今天专门穿的儿童凉鞋,现在脱下后直接露出白皙又有点微红的脚底,让人垂涎欲滴,又不失孩童的天真烂漫。“爸爸”看着这诱人的尤物,恨不得现在就冲进包间好好玩弄。随意点了一些东西后,便匆忙的回到了包间。关上门,看着身旁乖巧坐好的可人儿,“爸爸”心神荡然,他轻咳了一声来掩盖尴尬,但是既然已经发现他上钩的露,怎会轻易放过着个好好表现的机会。露假装坐立不安,一会看看窗外一会看看“爸爸”脚还好几次“不小心”的蹭到旁边的“爸爸”身上。在其中一次“蹭”到“爸爸”腿边的时候,脚腕终于被一只大手按住了。露不动声色,连手上翻动的菜单都没有停止,仿佛一切都是她无意识做出来的。而有些半躺的露看似“略显疲态”的翻着菜单,实则在观察这的脚有没有放到特定的位置,以及好奇这位“爸爸”接下来的举动。果然,“爸爸”用手机打开一个视频后,调小声外放了出来,假装在看视频,实际上,只要视线往下移一点点,就可以清楚的看见,他的另一只手的手指正在露的脚底板上灵活的“探索”着。先是脚趾,他一开始只是捏一会路的脚趾,试探一下她的反应,发现她有些惬意的躺下后,他的胆子开始大了起来。他慢慢的抚摸着露的脚底,不时用手指在脚底上一刮,露其实怕痒的死,但为了工作,她又必须强忍着不能把脚抽回来。只能轻轻的晃动着脚,脚趾一会张开一会缩起,在给“爸爸”良好的反馈之余 还能缓解一些痒感。“好家伙,我一开始看工作需要的时候还以为是看错了,这都什么人呀?喜欢挠小女孩痒痒?完全搞不懂其中的乐趣,但还真的挺痒的,早知道就接别的订单了,我还是挺怕痒的”被书本挡住的露,脸上已经有了些许微红,嘴角的弧度已经把她怕痒的程度展露无疑了,她的双手用力的抓紧书本,假装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爸爸的按摩还舒服吧?”突然露的耳边传来了金的轻声细语“他是什么时候。。。?”虽然突然但是露还是假装害羞的红着脸小声的回答到“唔。。。很舒服,谢谢爸爸”金哈哈大笑“我的宝贝女儿,接下来的按摩会更刺激欧,你准备好了吗?”“啊。。。唔”露属实是被惊到了,本来因为憋笑的原因的脸红,现在看起来就如同小女孩害羞般。“笃笃笃”突然的敲门声响起,露吓得一个激灵,直接临襟正坐了起来,低着头,满脸害羞的表情。进来的服务员先是愣了一下,而后马上放下手中的东西,退了出去。看着还在低头害羞的露,金舔了一下嘴唇“我的好女儿,不用那么紧张。。。”看着毫无反应的露,金挠了挠头,轻咳一声“咳,那个什么,爸爸和你玩个游戏怎么样?” 露好奇的抬起头“游戏?好呀,好呀,爸爸想玩什么游戏呀?”露真的就像一个听见游戏就忘记一切的小女孩般,脸上喜笑颜开,完全没了刚才的害羞。“呵呵呵,这个游戏呀,就是要你扮演一个餐盘,指挥爸爸来装饰你欧。”“额。。。啊?这。。。爸爸是要在这里。。。”这回露是真的懵了,试探性的问到 “就在这里,你先帮我把窗帘拉上,我去开灯” 虽然露完全搞不清楚现在的状况,但长期的“工作”锻炼,让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两人分别完成了自己的事情后“爸爸”又让露把东西都放到地上,借着抱起露放到桌子上。“等等,爸爸你不会是要。。。吃露吧。。。。”这回露是真的害怕了,缩成一团,她见过不是玩弄她身体的“客户”但玩的这么野的还是头一回“唔。。。不是很准确,嘛反正你躺下便知道了”金略微思索想解释“人体盛”这个词的含义,但想想露才刚好在10岁,也不可能听得懂,就随口下了命令,想着用实际行动进行教学。虽然不懂但作为“女儿”听“爸爸”的话,是没错的。露不在迟疑躺再了桌子上,不过桌子多少有点硬,金就让她双手垫着后脑勺,这样既可以露出腋窝,又不会头疼了,露也觉得这个提议很好就照做了。“那么,首先先来点开胃小菜吧。”说着金把一块三文鱼片,轻轻的贴在露是腋窝上,刺身冰凉的感觉让露忍不住发出了闷哼“怎么样很凉快吧,夏天特色冰镇服务,女儿还喜欢吗?”金笑眯眯的问道“唔。。。有点冰冰的很舒服呢,爸爸”露艰难的咧嘴一笑。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金突然玩心大起,他用筷子去夹露腋窝里的生鱼片,但无论如何都“夹不起来”,尖细筷子头在腋窝里来回摩擦,划动,引得这个腋窝的主人,身体止不住的抖动。“唔。。。哈。。。唔。。。”露受不住搔痒,轻声叫了出来,这反而更加激发了金的欲望。他的筷子愈发灵活,时而顺着腋窝的纹理上下划动,时而在腋窝的嫩肉上打圈。露紧紧的咬着嘴唇,双脚在互相摩擦才减少一些痒感。终于,腋窝上的异样消失了,金把生鱼片夹了起来,在他品尝到重新放下生鱼片为止,都是露的休息时间。露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作为“爸爸”的金也很贴心的让她坐起来,喂给她几片生鱼片,一些炸物和果汁,末了还细心的用纸巾为她擦了擦嘴。露感觉到了,这位“爸爸”看起来有点与众不同,虽然其实每一位“爸爸”对她都很不错,但是这么细心的对待,这个“爸爸”是头一个。但是,话虽然是怎么说,该干的工作露还得继续干,所以露只能又'再次躺下,露出自己全身的敏感部位,等待着“爸爸”选择下一个“放料”的位置。金倒是停顿了一分钟才“好不容易”的选择了下一个位置。金撩起露的裙子,露出了可爱的白色斑点内裤,但是露也不是没被这样看过,甚至有很多时候连内裤都没有,他甚至试过被下体被塞入芥末,辣的她忍不住哭了起来,那个人才放弃“难道。。。”露的表情突然变得有点惊恐了起来,但让她意外的是“爸爸”只是在大腿内侧贴了好几片生鱼片而已,不过冰凉的感觉还是让露的身体轻微的抖了一下,虽然金并没有脱下她的内裤,但露的嘴唇动了动,想提醒这个好“爸爸”内裤其实是可以脱下来的,但想起那次芥末事件后,她又默不作声的躺着了。眼看生鱼片所剩无几了,金决定使用最后一个“饭碗”。露被金“翻了个面”让露趴在了桌子上,露完全不懂这个“爸爸”又有什么新玩法,反而激起了她身为一个小女孩的好奇心,扭头向后想看看爸爸到底想搞什么花样。但,终究还是看不见自己的脚,没办法扭着头也很累的,路只能撅着嘴巴,失望的趴在桌上,想等等看“爸爸”接下来会有什么新命令了。爸爸倒是没什么新命令,但是露确觉得“游戏”绝对不会那么简单就结束的 果不其然,“爸爸”迟迟不来新命令,是因为忙着用叉子,刮一些调味品,蛋黄酱什么的,准备涂到露的脚底上。“爸爸。。。?咿呀!”露实在忍不住好奇,就想扭头询问一下,结果刚一出声,就感觉自己脚底被什么尖尖硬硬的东西划过,痒的露身体一软,差点趴到了桌子上。原来金的叉子已经“杀”到了露的脚底板上,露感觉自己的脚底被五个尖尖的点从脚跟开始,徐徐划向脚趾的方向,而是越靠近脚趾就越痒,这可使得到达脚心处时,露的脚趾都会本能的缩起来,但为了工作露又不得不展开自己最怕痒的部位,于是,金就看见了露的脚趾不停的随着叉子下滑的距离,逐渐收缩,当擦子向上划的时候,露的脚趾又像花一样慢慢的打开。反复几次后,露的脚底已经失去了原本的颜色,被一些五颜六色的酱料完全的覆盖了。就如同被涂在画纸上的颜料般看起来色彩斑斓的,非常的漂亮。露抓住矮桌边缘的手,因为用力而已经变红了。但露不敢放松,她怕一放松,自己就会本能的把“爸爸”一脚踢飞。被这样不捆绑,仅能靠意志力进行忍耐的情况,露还是第一次遇见。金看不到露的异样,等他刮好后,丢掉叉子,把头埋到露的双脚上,伸出舌头,从下往上,细细的品尝露的脚底的每一寸位置。先是脚趾,金轻轻的含住露的。大脚趾,在嘴里细细品味,吮吸着。露可以清晰的感觉到柔软的舌头在自己的脚趾上打转,就连脚趾缝,都被金用舌头在其中来回穿插,一股麻痒,差点让露尿了出来,但她不敢尿,憋红着脸,只希望“爸爸”赶紧吃好,放她去洗手间。但是,金正吃的兴起,完全没有注意到露的情况。露艰难的双眼紧闭,咬紧牙关,身体在不同的发抖,内裤稍微已经有点变了色,甚至还有几滴液体渗出,终于,“爸爸”不知道是发现了她的异样 还是闻到了奇怪的味道,放开了露,露知道现在还不是如释重负的时候,一旦在这里放松,那忍耐到极限的尿意,绝对会喷涌而出,她刻不想在客户面前失禁,露艰难的咬着牙,在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爸爸,我要去方便一下,爸爸先吃吧,我马上回来。”说完,也不等金是否允许,连凉鞋都顾不上穿,就头也不回的,光着脚跑出了洗手间。金在包间里把剩下的料理吃完,拿上凉鞋就想去找露,打算带她回去休息一下,毕竟这顿饭都吃到快2点了也该是时候休息了。刚到洗手间,他四处看了看,发现人都走光了,就试探性的在门口喊了句“女儿,好了没?我先去结账,你在门口等我。。。”“哎呀!”刚喊到一半的金听见露的惊呼,也没多想就进来女厕所,看见露坐在地上揉着自己的屁股,自来水还哗哗的流“这是。。。露你先洗脚?”金有点好奇的问她“啊,我。。。。我。。。对不起我马上出来,爸爸”露看见金在女厕所先是一惊,而后迅速捂住自己的嘴巴,小声的解释到,她不知道擅自洗掉客人放上去的东西会不会被惩罚,但不洗掉又太影响形象了,无奈,只能先洗掉,之后等到了金的家里在涂上便是,可没想到露一个站不稳,摔倒了,声音还引来了“爸爸”这下事情都暴露了。金倒是美想那么多,上前把露拉了起来,让她先不要洗了,赶紧离开这里,毕竟这里是女厕所,金一个大男人在此也是不方便。露这才想起来这里是那里,本能的向下压了一下裙摆,脸微红的低着头迅速穿好凉鞋,伸出手任由金牵着,两个人迅速的溜出了洗手间。在金结账的时候,露认真的观察着这位“爸爸”他这半天的行为举止和以往的每一个爸爸都不一样,确实把她当成了一个“女儿”,而不是只是一个套了人设的玩具,这让露对金有了对其他“爸爸”未曾有过的好感“或许他真的很喜欢女儿吧”看着金的侧脸,露恍惚间感觉这或许才是真正的“爸爸”吧,看起来很慈祥的感觉。露心里暗自思索,决定就算可能只有几天,露也要尽全力扮演一个好女儿,让“爸爸”得到最佳的体验。“女儿,女儿?”金的声音把露飞散的思绪拉了回来,她回过神来,轻轻的揉了揉眼睛,假装困了,细声的对金说“啊,爸爸我有点困了,我们能不能先回去休息一下。”金摸了摸她的头,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她,好像看见了什么美好的回忆,微笑着揉着露的头,半响他回过神来“走吧,那我们先回公寓休息”金拉起露的手,带着她回到了车上。在路上,露一直很在意金那个眼神到底是什么意思,但又没办法询问,比较她只是“女儿”是无权过问“爸爸”的一切的。豪车又在人烟稀少的郊区间穿行了,十多分钟,在一动独立公寓前停了下来。停好车,爸爸领着露,开门进屋。屋里简单整洁,就是一个正规的单身公寓的摆设,露用脚趾头都能想到,这位“爸爸”妥妥的是一个钻石王老五,所以,才委托自己当“女儿”的吧“鞋子脱了放旁边的鞋柜里就行,我带你去房间”金说着率先走到了里面,露赶紧换好鞋后快步走进屋里寻找金。其实金就悄悄的躲在墙后,露刚转角,金就“扑”了出来,小小的吓了露一跳,但是,这样两人话题的空档期,就被这样跳过了。“唔~爸爸真是的,笨蛋爸爸。”露鼓起嘴,气呼呼的说到“不要生气嘛,还生气的话,爸爸就。。。”说着不等露反应过来,金就真的扑倒了露,双手的十指,在露的腰间毫无章法的点了起来。“啊,,哈哈哈哈,爸爸。。。不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这样,嘻嘻嘻”露被突然扑倒猝不及防,导致痒感倍增,加上事发突然,他还没准备好,就瞬间缩成一团,爆笑着满地打滚。“哦,原来露也是会被痒成这样,也是回笑的呀”金停下了捏腰的手,手指移到露的肚子上摸着“哈。。。哈。。。爸爸我想换个衣服,这个衣服脏了,露。。。露想换件衣服。。。”说着,露慢慢的爬了起来,头发凌乱,可怜巴巴的看着金,看起来就像一个被欺负了的小女孩,让金心都化了,他指了一个洗手间,露拿着书包小碎步的跑到门前,然后开门进去,在关上门前,她还给了金一个飞吻。金看着这样的露,露出了一丝微妙的表情,像是在思考着什么。露进洗手间后,先是迅速查看了各个位置有没有“针孔摄像头”确定没有后,迅速的用几分钟冲了个澡,由于没时间调水温,为了皮肤不会被烫伤,露在外工作,都是洗的冷水澡,让她不仅仅是体质,连意志力比同龄的小朋友要强上不少。洗好后,还细心的用自己的毛巾擦干身体,挂好晾干后,换上了白色的无袖连衣裙,细心的在上面打上了蝴蝶结,以及穿上安全裤,当然在洗澡的时候,她就有在观察有没有摄像头,不是为了不让人看见果体,而是为了把她的小刀藏起来,以防万一,准备好一切以后,她细心的检查,确定小刀没有外露后,欢喜的跑到客厅,在金面前转圈,让他看见自己漂亮的裙子和衣服,不过露的裙摆有点短如果不小心的话,小刀还是会露出来的,到时候就麻烦了,所以露只是象征性的转了一圈,然后迅速按下裙摆,别人看起来,就是小女孩不想让人看见内裤般。果然这种行为成功吸引了金,金盛赞了她才美丽,并且告诉她现在该是午觉的时间了,等到6-7点的时候,他们会出门吃饭。露开心的答应了,金把她抱起来轻轻的放到床上,露脸红的看着正缓缓接近的金,身体完全不敢动,就这么红着脸“僵”在露床上,但那是露,金并没有僵住,相反他灵活的手指已经在露那微微张开的腋窝中,轻柔的抚摸,划动了起来。“唔。。。嘻嘻。。。唔。。。爸爸可以嘻嘻,厉害一点,哈。。。没关系的哈哈哈”露的手轻轻的抓着枕头,努力不夹紧手臂,让腋窝完全暴露出来。金的这个行为只是实验一下,本来就想接下来好好挠挠这个“女儿”的,但既然女儿主动要求了,那岂不更好?“那。。。爸爸来咯,接招!”金有点激动,便扑到露身上,十指在光滑还有些红润的腋窝里,飞速蠕动着“嘿嘿,女儿,这样还是没关系吗?”金打趣的问到,但是手上的动作不但没有停下,反而更快了,根本就不像是询问有没有关系的。“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没。。。哈哈哈哈关系哈哈哈”露没想到金会突然袭击她,毫无防备的她瞬间大笑不止,但身体又被金死死的按住了,就算拼命挣扎也只能小幅度的抽动着身体,连夹紧手臂都做不到。金抓了会腋窝,逐渐不满意于腋窝了。把头埋到露的肚子,就算隔着衣服,金的胡渣还是扎的露全身麻痒。在一顿左右横扫后,露已经笑得喘不上气了,身体一抽一抽的,金怕她出什么问题,便停下了手,让露稍微休息一下。露看着金从自己的身上离开,到外面打电话了。露也慢慢的爬起来,来到了洗手间,关上门,喘了一会气,而后拿出手机,拨通了她父亲的手机,看看他还活着没有。结果,打了好几通电话,都没人接。“啧”露布不屑的碎了一嘴,也不管了,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整理了一下衣服,叹了口气,而后又笑容满面的离开了洗手间。金已经在床边了,看起来完全没有了刚才的开心,他看见露来了,招呼她坐下,又伸手把露的脚放到自己打膝盖上,摸着露的脚底问露“露,做我的女儿吧,我的妻女都死了,死于对手的暗杀,虽然我把他的家也抄了,有关联的亲戚都被我想办法做掉了,但是,但是即便如此。。。”说到这里金的眼神暗淡了下来,紧紧的抱着露。露呆住了,一方面是听见如此劲爆的消息,一方面她很少看见客户会有这种情况,她只是一个卖身的小女孩,根本没见过这种场面,更不懂怎么去安慰金。“刚才来电话了,我已经找人查过你的底细了,那个男人不会对你好的,还是当我的女儿吧!”金逐渐开始激动,也不再挠露的痒了,而是按住她的肩头,认真的盯着她。露被盯的有些发毛了,只想随便找个借口,赶紧转移话题,但是金不依不饶,现在家里的电话也打不通,她可以趁机让金加钱,多陪他几天,但是换洗的衣服都在家里,最重要的是她发小刀还别在大腿上呢 这样压住她,难免要碰到“没办法了”露深吸一口气 推开了金,然后迅速侧身,吧刀压在身下“那个。。。爸爸我困了,能不能。。。睡一会?”她打着哈欠问金,金也觉得自己刚才可能失态了,便没说什么,到了烟台点了一支烟,露看着金有些萧条的背影,想起早上到现在的点点滴滴,她起身到了金但背后,抱住“爸爸,我想回家了,我才多陪陪爸爸,但是希望有换洗的衣服,能不能载我一程,我们今晚还去吃饭 我还可以当爸爸的盘子欧。”最后一句,露故意降低音量,让金的欲火莫名的又再次升腾了起来。“好,我们出发”金扔掉香烟,拉着露的小手下楼开车前往露的家。路上,两人各怀心事。露尝试多次打电话法信息给父亲依旧无果后,不知不觉两人已经来到露的家门前,露不想生事,便让金在下面稍等自己一下,自己则慢慢的往楼上走去。在楼道里,露就嗅到浓烈的酒气和呕吐物的气味,对此,她已经习惯了。她皱了皱眉头,看着自家大开的防盗门,摸了摸大腿间的小刀,推门走了进去。爸爸已经倒在了地上,屋里还有翻箱倒柜的声音,露小心翼翼的向自己的房间摸去,在转角就看见了有人在翻自己抽屉,她刚小报警,那个倒在地上不知是死是活的父亲,突然出现在露的身后,拿着啤酒瓶就要往露的后脑勺拍下去,露低头躲过啤酒瓶,也不看身后,伸手抓住对方的手往前一拉,直接给父亲来了个过肩摔。但是这么大的动静,吸引力小偷,他想耶没想就冲向了露,并且掏出小刀,从上至下的向露刺了下去,露慌忙跳开,结果那人一刀刺死露身下的父亲,露吓了一跳,也顾不上这么多,眼看那个人就再次拔起刀,挥刀砍向露,在刀刃划破露的衣服,即将刺中她的身体时,露已经一个前滚,来到来到了男主身下,在男子惊恐的眼神中,从裙下抽出,绑在大腿一侧的小刀,反手一刀从下往上的上撩,刺入了那个人的心脏中。。。因为担心被父亲欺负的露,金非常的担心,也跟着上去了,看见有一家人的防盗门开着,以为是露忘记关门了,结果一进门,就看见有一个男人已经躺在地上,另外一个耶已经被露放到,但是露也是全身鲜血,她茫然的回头看着金,金看着眼前的小女孩,想起了自己的妻儿,一时间失控的跑过去抱住了露,露手上的小刀“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抱着金又哭又笑,哭是因为她已经没有亲人了,她为了不成为没有爹娘的孩子,拼命努力学习化妆,语言技巧,还几次出卖自己的身体,笑是因为她那个废物父亲终于死了,她放下了终于不用为了这个累赘,而每次都把自己置于危险当中,金抱着有点崩溃的露,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在露耳边轻语到“现在,你唯有当我真正的女儿才有一条活路,很期待你的回复欧”露,只是机械的“唔”了一声。。。“爸爸,爸爸,露回来啦”想一栋高级住宅里,一个漂亮的金发小女孩,想门口脱下自己的凉鞋,但此时,一个男人在背后抓住了,她那脱了鞋还来不及放下的脚,五指在脚底上顺着脚底横七竖八的纹理,快速的不规律的划动了起来“哈哈哈,爸爸真是的,到底有多喜欢我的脚呀,啊!哈哈哈哈哈哈哈。。。”露的笑声响彻整间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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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从脚后跟开始擦起的,用食指顶着湿布,边擦边挠。一开始还好,只是有点小痒,可慢慢的,他的手指移到了脚掌上的嫩肉,我已经痒得很难受了,等他擦到脚心时,我就受不了了。那痒比用指甲刮着还痒,要不是我嘴里还堵着小球,我肯定会笑到声音都哑了。我拼命地蹬着腿,缩着脚趾,甚至一度脱离他的控制,但马上的,我的脚又被紧紧按住,脚趾也被向后压,他又开始擦我的脚底。“奇怪,这小丫头的脚心不是嫩得很吗?怎么会怕粗糙物的挠痒?”另一人看着我笑得都怪变形了的脸,也去弄了条毛巾,然后在我的另一只脚的脚底里擦了起来。我死死地咬着嘴里的小球,口水已经从缝隙流到脸上了,想笑却笑不出来的感觉实在太难受了。平躺在床上的身体挣扎地想要翻起来,铐在一起的双手也不停地甩着,但有个人用一只手就钳住了我的两个手腕,按在了头顶之上,然后开始挠我的胳肢窝。我几乎快要疯了,眼泪哗哗地流着,身体机械又徒劳地摆来摆去,四肢被制住的我只能任由他们玩弄。好在另一个声音救了我:“别挠了,先让丫头吃点饭。”我还没来得及感激他,他有说了句让我瞬间掉进地狱的话,“等下有的是大把的时间慢慢挠。”那些人不怎么情愿地住手了。这时我才发现我确实很饿了,从下午三点多放学到现在可能都八九点了,我什么都没吃,只是之前一直被挠痒痒还有害怕,让我自己都忘了。一直到我受不了了快晕过去了,他才把水都关掉了,我上气不接下气,像死狗一样躺着,他却一点休息的时候都不给我,“丫头,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玩还是不玩?”我根本就没有选择的余地,在不停的喘气中勉强憋出了一个“玩”字。他又说:“猜不出来就再给你洗澡。”他在我左脚脚底里划了几下,可能因为那儿刚才被水流冲击了那么久,痒得麻痹掉了,他怎么挠也都没知觉了。他看我没什么反应,也知道了是怎么回事,于是换了一只脚,还是那样一手钳着脚趾一手写字,大概是右脚被晾着太久了,被他这么一挠立刻痒得不得了,可我咬着牙,硬是憋着不笑出来,因为一旦笑出来了就没法专心去感觉他写的是什么了,那我又得被他抓起来“洗澡”了,我怕再来一次,我会当场痒得死掉的。?我感觉到他的手指从我的脚心划向一边,好像是一撇,然后又笔直地刮了下来,这个我肯定是竖,那加起来就应该是一个单人旁。可后面的我就实在痒得感觉不出来了,好像是一撇,又好像是一捺,身在脚底的痒痒里的我实在没法办法去感知那一划是向左还是向右,接下去又是一竖两横,这竖和横我还是能感觉出来的。他问我是什么字,这次我可不敢不说了,连蒙带猜,我说是个“任”字。他弹了弹我的脚心,“丫头好聪明,那我接下来就写几个难一点的好了。”然后对着我的脚底又是一通乱划,先前猜那个字的时候,我早就痒得不行了,这个字我再也憋不住了,放声笑了出来,字自然也就猜不出来了,于是他拿起花洒,对着我的脚底又是一阵狠冲。那是在我十一岁那年,我一辈子都不会忘掉的,发生在我身上的绑架事件。并没有像电影里那样,背后伸过来一只手,拿着一块涂着迷药的湿布捂在口鼻上,或者一麻袋就套下去什么的,只是很简单的一辆面包车挡住了我的路,下来两个人直接把我拉了上去,然后就关上了车门。也没去注意对方是有多少人,上了面包车后被一双双眼睛直直地看着的我吓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连哭都忘了。然后有个人伸手来脱我的鞋,我已经不记得当时的我穿的是什么鞋,是凉鞋,运动鞋还是小皮鞋,又脱掉了袜子(假如是后两者),但我记得很清楚的是,他拿起我的脚上上下下地看了看,又拿捏了几下,还闻了温,然后对一边的人说:“这丫头不错,果真是个极品。”“那把另外两个扔了吧。”我听到另一个人说。这时我才发现,在车上还有两个女生,脸我没能看清,因为都低着头。“哈哈…嗯…”我似乎听到那个女孩子在笑。一个男的说:“回去之后可不要乱说话,小心我们再抓你一次。”然后我看到两个女生的手从后面伸了出来,可能之前是被绑着的吧。接着我眼前亮了一下,车门打开了,两个女生被放了下去,我看到她们是光着脚的。一个女生说:“我的鞋……”车上一人说:“都放你回去了,你还那么多话,是不是要再上来一遍?”那两个女生立刻跑了。这时我终于反应过来了,也想跑下车去,可刚才拿着我的脚弄来弄去的那人还没放手,我刚一爬起来就又摔了下来。“这丫头还想走。”车里的人都笑了起来,然后车门又关上了。这时我终于想到了哭了,哇的一声就哭了起来。“先绑起来再说。”我被推到了一人面前,那人也不管我怎么哭闹,一只手就把我翻了个身,背对着他,然后轻松地把我的双手扭到身后,交叉着绑了起来,接着他提起我的两只脚,把还穿着鞋袜的那只脚剖光,按在一起绑好,又把我的两个大脚趾捉在一起,居然也绑了起来。末了之后他突然一手钳住两个被绑着的大脚趾,一手在我的脚底里乱摸了起来。在此之前,我对我的脚丫并不感冒,似乎听说过女生的脚丫是很怕痒的,但都没有去注意过。可是这一次,我感觉到了痒,很痒很痒的感觉,我瞬间就“破啼为笑”,立刻就笑了出来。那人没有停手,手指接着在我的脚底划来划去,大脚趾被绑着还掌握在他的手里,手也被反绑着,我根本做不了什么,只能一直在那吃吃地笑着。“你看你,也不先摸摸脚,万一这丫头不怕痒,那我们不就亏大了。”先前那个脱我鞋的那人说:“切,我需要么,我看她脚丫子滑溜溜的,脚心又那么白嫩,一看就知道是怕痒的了,哪像你那么没技术?”其他的人都笑了起来,绑我那人也没再说什么。那人一直挠着我的脚底,一开始我是痒得不停地笑,可是不一会儿我就没力气了,只能不停地往外吐着气,但脚底里很痒的难受感却没有停止。我痒急了,也不知道是哪来的力气和勇气,拢着双脚用力踢了他一下,他没想到我还会反抗,他只捉着我的两个大脚趾不让我的脚趾动,没捉着脚腕,所以我一发力,大脚趾就从他手里挣了出来,然后就顶着他那只停留在我脚底里的手,踢到了他脸上,踢完后我自己傻了,我还被绑着呢,这么做会不会有什么后果。那人还怔着,周围的人哄笑了起来,“第一次有女孩子主动把脚送你脸上吧。”那人有点恼了,把我翻了个身,这次我不敢动,老老实实地任他摆布。他把我的上半身按在了车底面上,把我的小腿沿关节翘起和大腿靠在一起,用手按紧,一阵悉悉数数后,他松开了手,可这时我发现我的脚已经不能动了,应该是手脚被他都绑在了一起。这下我彻底没法动了,旁边一人说:“用不着绑得这么狠吧?”又有一个人说:“这丫头真有趣。”然后撰起那根绑住我手脚的绳子,一把就把我拽了过去。“你叫什么名字?”那人问我。也不知道是手脚被绑痛了还是害怕,我又哭了,那人笑笑,说,“你不说我就挠你脚心了哦。”说着,两只手分别抵在我的两只脚的脚底里,开始挠起痒痒。虽然我的两只大脚趾给绑在一起,但这只是让我的双脚不能分开而已,只有他不像之前那人那样捉紧大脚趾,我完全可以把脚趾蜷缩起来的。那人摸着我卷起了皱的脚底果然停了下来,没等我舒一口气,他的手又开始动了。他将我的两个大脚趾都往后压,一会儿后他去捉其他的脚趾,开始在上面系绳子,这时我想把大脚趾收回来已经做不到了,好像是他把大脚趾上绑着的绳子的尾部牵出来连在了脚腕的绳子上。很快的,其他的八个脚趾也都被这么制住,这样一来,我的脚底就完全摊开在他的面前。那人又开始用双手在我两只脚的脚底里挠了起来。这下我可受不了了,明明累得快不行了却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因为不比之前被捉着脚趾那样挠痒,大脚趾不能动其他的脚趾还是勉强能缩几下,可现在我的脚趾都向被后压着绑着,脚底完全不设防,一挠起来就痒得不得了。他停下手来,再问了一次我的名字。我说:“我叫赖文静。”他又问了其他一些问题,怕被挠痒的我也都答了。直到他觉得已经没问题问了,他喂了我一点水,又开始挠我的脚底,而我自然是随着难受地笑了起来。也不知过了多久,我又被好几个人带过去挠脚底,我的意识渐渐模糊了,然后我睡了过去,隐隐约约地还感觉到脚底在发痒。等我醒过来的时候我是被痛醒的,小腿中部那一块刺痛刺痛的,迷迷糊糊中我痛苦地叫喊了起来。“这丫头抽筋了。”有人说,然后他们七手八脚地解开我脚的绳子,把我的腿掰直,压紧脚趾头,痛楚才渐渐消了下去。“都说不要绑得这么狠了,这小丫头经不起的。”我也没去注意手脚上的绳子,事实上就算不绑着我也逃不了,又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再醒的时候是被摇醒的,车门已经开了,外面是一个很华丽的小区。那个刚才问我姓名又绑了我的脚趾那人说:“等下下车后不要乱喊,要不然你的小脚心就要遭殃了。”我怕怕地点了点头。他给我穿上了鞋,不过不是我的鞋,是一双露趾的凉鞋,还稍微有点大,可能是之前那两个女孩子留下的。我的手还被反绑在身后,脚腕和脚趾上的绳子已经被解下了。他给我披了件外套,很大件,都快到我的膝盖了,应该是他们中某个人的,又拉上了拉链,不让别人看到我的手被绑着。他押着我下了车,其他几个人已经在树下等了,于是他锁了车把我带了过去。当时我真没想过要跑,可能是被吓呆了吧。我悄悄数了数他们的人数,加上我身后那个是五个人。他们带着我上了一栋楼,好像是四楼。一个人揽着我的腰,轻松地把我抱了起来,说了句:“先让我玩玩,等下我还要出去。”然后进了一个房间。他把我扔在了床上,把那件大号的外套脱下来扔在一边,然后伸手来捏我的腰。当时被扔到床上时摔得晕晕的,背在身后的双手又硌了我一下,等回过神来的时候腰已经被他捏着了。我的腰是很怕痒的,很多女生都是吧。平时在学校和几个朋友玩着玩着也会开玩笑地去点其他人的腰,我经常是被一点就痒得蹲下去的,而现在那人居然整只手都握了上来。他捏下去的那一瞬间,我脑子一片空白,先是尖叫了一声,然后张大嘴巴大声地笑了出来。那人的十个手指一松很快地又掐了下来,我又是一声尖叫,往往复复的,他就这么折腾我。我的脚乱蹬着,可无济于事,而我的双手被绑得很紧,我再怎么用力也挣不出来,而且手腕被勒得很痛。也不知道被捏了多少下,那人捏累了,我也笑得没声了,他才放开了我,打开房门走了出去。我挺了挺身子,被绑在一起的手从身体下伸了出来,在腰间揉了揉。那人捏得用力,我不仅是痒痒,还有痛。很快的,房门打开了,走进来两个人。一个把我翻了个面,开始解我手上的绳子,又把我的举过头顶,和床头的一根木条绑在一起。他在忙活的时候另一个人开始脱我脚上的凉鞋,有了之前被挠脚底那种难以忍受的经历后我说什么也不肯再让他们挠我的脚底了。我的脚用力的扒凉鞋的鞋面,但是没有用,凉鞋上的两根带子解开后,我的脚丫就被剖离了出来,到我说什么也不放弃,他要绑我的脚时,我还是用力地去挣绳子。那人说:“再动等下挠你的脚心。”我就想被绑上了还是会被挠的,而且还没法反抗,所以没有妥协。那人半天僵持不下也急了,干脆扔开绳子,手臂一卷将我的左脚钳住,一只手把五个脚趾向后掰,另一只手则在脚底里挠了起来。我又忍不住笑出声来,身子一扭一扭的,使劲地想脚拔出来,另一只脚也用力去蹬他的后背。本来我的力气就不大,再加上刚才被挠得笑了那么久也没什么力气了,踹他只不过是让他更卖力地挠我。果然,他用上了指甲,五片尖尖的指甲一下一下地自上向下刮着,我笑得差点连眼泪都出来了。那个绑我手的人已经绑好了,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的脸,我被他看得心里发毛,吐着笑声,偏过头去不敢和他对视,他突然竖起两只食指,一把点在我的两侧胳肢窝里,我一下子就尖叫了起来。我从没听过自己发出过这么大的声音,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但随即的,我的脑里只剩下了一个痒字。我疯狂地笑着,挣扎着,头不停地甩着,身体挺起又撞向床面,还能活动的右脚一会顶着挠我左脚的人的后背,一会在床上踩来踩去,试图减少一些痒痒,但事实上这根本无济于事。“我们也来玩玩吧。”我听到有人说。然后我感觉到我的右脚也被人抱住了,然后有人开始挠我的脚底。我死命把脚趾缩得紧紧的,但我一个小女生又怎么掰得过一个大男人,他把我的脚趾拉起,手一张,手指一一对应似的CJ了脚趾缝里,然后夹紧,这样我的脚趾就动不了了,而他就继续挠我的脚底。和他一起进来的另一人则一把掐在我的大腿上,隔着裤子在腿内侧里揉捏起来。若是在平时他这么对我我可能会痒得直叫唤,到现在的我已经没有了再多的感觉,胳肢窝和两只脚底的痒痒几乎快把我撑爆了,多加一个大腿内侧倒了没什么所谓。也不知过了多久,他们的挠痒一直没有停,我也一直“哈哈”地笑着。中间他们似乎还讨论起什么来,但我一句都没听进去,我的脑子里转来转去就只有一个“痒”字,我笑到连嗓子都哑了,泪水口水都淌着,身子也沾满了汗水,还有要不是我使劲憋着,我可能连尿都要尿出来了。挠我胳肢窝那人先停下手,我听到他说:“别挠了,这丫头快撑不住了。”第二个停手的事那个捏我大腿的人,说:“是啊,都快尿出来了。”其他两人也都停了手。我喘着大气,像死狗一样,他们怎么摆弄我的姿势我就怎么躺着,夹了夹眼角的泪水,又吸了吸嘴角的口水,疲惫地看着眼前四个把我折磨地死去活来的人。刚才挠我脚底的一人拿了瓶水,捏着我的下巴往嘴里灌,我也是渴极了,他灌多少我就喝下多少。然后他解开了我手上的绳子,把我扶了起来,又用一个手铐把我的双手铐了起来。他拿了另一个手铐要铐我的脚,可是手铐太小铐不住脚腕,他正琢磨着要怎么办,另一个人拿过他手上的手铐,扯着我的两个大脚趾,一把铐了上去。可能是我的大脚趾太小了,手铐的齿压到最尽头我的大脚趾还是能滑出来。那人也不气馁,又把我的第二个脚趾扯过来铐了进去,结果还是不行,他继续再把第三个脚趾铐进去,这时我的脚趾就滑不出来了,他如法炮制把我另一只脚的三个脚趾铐上。之前那人在他铐我脚趾的时候推门出去了,回来的时候手上拿了个小球,小球的两侧还垂着两条带子,他撑开我的嘴巴,把小球塞了进去。小球足有一个拳头大小,比我的嘴大多了,只塞进去了不到三分之一就塞不下了,接着他把小球两边的带子绕到我脑后,咔嚓一声给系上了。他说:“丫头,乖乖的待在这里,要看电视还是睡觉都行。别想着跑,你跑不出去的。”然后开了电视,把遥控扔在我手边,招呼着其他人出去了,我听到房门外哗啦哗啦地响,想来应该是被锁上了。房间一下变得空荡荡的,也不知道是累的还是吓到了,他们在铐我塞我嘴的时候我一点都没反抗,一直呆呆的,直到他们走了很久之后才有了反应。他们没有反铐我的手,只铐在了身前,但手铐不比绳子,如果是用绳子绑着,我还可以试试把绳子弄断或者解开,但对铁制的手铐我就没办法了。扭了几下后,本来就因为被挠痒而拼命挣扎而被勒得通红的手腕被手铐边上的齿刺得很痛,就放弃了。嘴巴被小球撑大到了最大的程度,嘴里的口水有些控制不住,有些怪难受的,还好小球不是那种很硬的,我的牙齿还可以咬着它。我抬起戴着手铐的手吃力地伸到了脑后,想把带子解开,但摸了半天也没能摸到有绳结还是套环什么的,手又酸得不行,就只能缩了回来。我突然感觉到很强的尿意,这是我才想起从我被绑上车到现在,被灌过好几瓶水,却还没有上过厕所。我记得房间里是有一个厕所的,于是侧着身子下了床,而当我的脚底碰到地面时,我才意识到事情没那么简单。首先我必须持续翘着那六个被铐着的脚趾,因为我一旦把它们放下了,第一我的脚趾会刺到手铐边上的齿,第二手铐末端撅起的角会压迫到另外没铐着的脚趾,也就是说,我每只脚只能用脚掌和两个没什么力气的脚趾走路。然后是步子,若手铐是铐在脚腕上的还好,像正常走路那么走就好了,只是慢了点,但铐在脚趾上就不一样了,我得斜着,一点一点地挪动,本来床和厕所门不过只有两米左右的距离,我却不知走了多久。最大的麻烦就是要踩过厕所门的门槛,我试了很久都过不去,最后干脆蹲下来,然后爬了进去。让我舒心的是,厕所很是干净,我顺利地上完了厕所,洗了手,对着镜子洗了把脸,本来还想弄弄乱糟糟的长发,可是堵着嘴巴的小球上的带子系在脑后顺势卡住了头发,我只好作罢。出了厕所后我清醒了很多,我终于想到了逃跑。我试着去开门,门能打开,但只能开出一条缝,外面被不知什么东西固定住了,我用力拉了很久都拉不开,就放弃了。然后我花了好久走到了窗边,窗户都是固定的,能开的在最上面,无论怎么样我都够不着的,我往窗外看了下,外面的天已经黑下来了,很黑了,我看不出是几点,楼下没看到什么人,嘴巴又被堵着,喊救命也不行,于是又爬回到床上。电视还开着,不知道播着些什么,我也没心情去看,呆呆地坐在床沿上,铐着的双手放在大腿上,两脚悬着,脑子里胡思乱想着爸爸妈妈和朋友们,然后迷迷糊糊就睡了过去……我是被门外哗啦哗啦的声音吵醒的,我听到外面有人说:“钥匙呢?我怎么找不到了?”然后嘈嘈杂杂的一些声音。我渐渐清醒过来,我意识到那些人回来了,他们又要来折磨我了,可我再也不想被他们挠痒痒了,那感觉太难受了。我想躲,可空荡荡的房间哪里有能藏身的地方,但我还是往墙角一点一点地挪过去,想着离他们远一点是一点。我还没走到墙角他们就进来了,我吓得一个踉跄,被脚趾上的手铐绊倒了。有人开了灯,亮得我不得不闭上眼睛,接着我感觉到有人捉住了我的手,一下子把我提到了半空中。“这丫头还想躲。”我刚适应了眼前的光线,那人一把把我摔回床上,又把我摔得眼冒金星的。那人顺势摸上了我的脚丫,手指在脚底里抓挠了起来,我几乎是本能地立刻将脚趾蜷得紧紧的,也不管手铐刺得脚趾发疼。正当我以为他会把我的脚趾掰开时,他却停了下来,“丫头的脚丫怎么弄得这么脏?”“踩地板踩的呗。”另外一只手指划上了我的脚底,而且用的是指甲,我又是痒得呜呜直叫,“看样子这丫头没少想着逃跑,是得好好教训下了。”这时我听到厕所的水龙头有很短暂的水声,然后一个人拿着一块湿布出来了。他拿着钥匙解开了我脚趾上咬着的手铐,然后用湿布擦洗我的脚底,可能是我的脚底很脏,他擦得很用力。他是从脚后跟开始擦起的,用食指顶着湿布,边擦边挠。一开始还好,只是有点小痒,可慢慢的,他的手指移到了脚掌上的嫩肉,我已经痒得很难受了,等他擦到脚心时,我就受不了了。那痒比用指甲刮着还痒,要不是我嘴里还堵着小球,我肯定会笑到声音都哑了。我拼命地蹬着腿,缩着脚趾,甚至一度脱离他的控制,但马上的,我的脚又被紧紧按住,脚趾也被向后压,他又开始擦我的脚底。“奇怪,这小丫头的脚心不是嫩得很吗?怎么会怕粗糙物的挠痒?”另一人看着我笑得都怪变形了的脸,也去弄了条毛巾,然后在我的另一只脚的脚底里擦了起来。我死死地咬着嘴里的小球,口水已经从缝隙流到脸上了,想笑却笑不出来的感觉实在太难受了。平躺在床上的身体挣扎地想要翻起来,铐在一起的双手也不停地甩着,但有个人用一只手就钳住了我的两个手腕,按在了头顶之上,然后开始挠我的胳肢窝。我几乎快要疯了,眼泪哗哗地流着,身体机械又徒劳地摆来摆去,四肢被制住的我只能任由他们玩弄。好在另一个声音救了我:“别挠了,先让丫头吃点饭。”我还没来得及感激他,他有说了句让我瞬间掉进地狱的话,“等下有的是大把的时间慢慢挠。”那些人不怎么情愿地住手了。这时我才发现我确实很饿了,从下午三点多放学到现在可能都八九点了,我什么都没吃,只是之前一直被挠痒痒还有害怕,让我自己都忘了。电视还开着,一个人拿起遥控器换了台,其他人也过去坐在床沿上一起看。制止了他们的那人把我的身体转了一个方向,双手在我脑后弄了些什么,我感觉到紧绷着的带子送了下来,他接着握住了小球,轻轻的拉了出来,小球上满是我的口水,还有深深的牙痕。张得大大的嘴巴一下子松懈下来还有点不太习惯,牙齿有点干干的,舌头也有点麻,我用手在脸上揉了后几下才好了点。那人把一个饭盒放在我手边,然后就要走,我怯生生地抬起了手,说:“手铐。”那人怔了下,其他人也都看了过来,他伸手在我的腰间捏了一下,在我痒得身体要倒下去的时候又一把拉住我,“这丫头真有趣。”说着从口袋里摸出了一个小小个的东西,也不知道是不是钥匙,在手铐两边的小孔里各捅了一下,手铐就开了。我搓着两只手的手腕,手腕上一圈红红的,有的地方已经破皮了。“吃吧。”我看了他一眼,不敢再说什么,打开饭盒拿起筷子就开始吃。我只是个小女生,不是什么烈士英雄,别想着我会做什么绝食反抗,我只知道我快饿死了,就算明知他们让我吃饭是为了等下接着挠我痒痒,那也是等下的事了,饥肠漉漉的我管不了那么多了。